薇薇笑了笑,往阳光的方面想,遗忘是多少痛苦的人梦寐以求的超能力。

    “卜杰真的很差劲吗?”林脑袋磕在膝盖上,弱弱的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啊。”薇薇连连甩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他长的像残次品,我住院后审美倒退了?”林撅高嘴巴。

    薇薇只好再次尴笑,抠抠脑壳儿,“那个….他不差,虽然比不上我老公,但是细看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帅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拉仇恨吗?”林斜眼。

    “嘿嘿。”薇薇咧嘴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林捧着脑袋再次陷入忧郁,“他上午送我一枚戒指,老娘还以为他求婚了,白高兴一场!我出院后在收纳盒里也看见一枚戒指,要是收了上午那枚多好,就能凑成一对儿了。”更新最快../ ../

    “我有,我有!”薇薇急忙从怀里掏出盒子,林哇的大叫,“你从哪变出来的,来就来!”

    “你心想事成还不好?给你,我看过了,这是男士戒指,你的手指套不上,以后你碰上喜欢的男人,要结婚时,就把这个送他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主意,嘿嘿,还省钱。”林捧着盒子,珍惜的左摸右摸,最终放进口袋。

    在农场住了三,盛薇薇每日好吃好喝,还有好姐妹陪聊,她舒服的差点不想回去。但沈律接连接到骆宾的电话后,无奈,只好在某一上午收拾好东西抱着媳妇儿上车,临行前,林送了半箩筐的沙田薯。

    “我好像记得以前给你带过这个礼物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盛薇薇感叹曾经住出租房的日子,趴在车窗口道,“什么时候想回来了给我打电话,包吃包住包洗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林仰头大笑。

    车子沿着路离开,来时昏昏沉沉睡了一路,回去时盛薇薇在车内精神抖擞,唾沫星子从车内喷到车外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,你重了好多。”沈律一句话将她的话痨病治住。

    薇薇摸摸腰上的囔囔肉,明明才刚刚两个月身孕,尚不显怀,怎么几长了这么多肥膘?

    “是家的伙食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沈律叹道:“看来家里的伙食有待改进,再过两个月,如果不把你养成圆滚滚的猪就是我这当老公的不称职。”

    薇薇哼哼唧唧的窝到他怀里,“讨厌。”

    是讨厌其实一点都不讨厌,她喜欢的不得了,磨蹭撒娇情话,直到嘴皮子累了,突然问道:“待会儿直接去骆宾家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律蹭蹭颈窝的脑袋,叹了声,“邵阿姨很久没见你,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几时后,车子进入南城,很快往骆家庄园开。

    骆宾找盛薇薇是迫不得已,但凡有一丁点机会让自己老妈戒掉盛薇薇那个毒,他也不会选择以毒攻毒的方式。实在是没法子,家里这位已经到了不见薇薇不吃饭的地步了。

    沈律到达的及时,薇薇一进屋,邵翠萍欢喜扑上去,“晴晴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,妈。”盛薇薇那句妈叫的极为别扭。

    邵翠萍抱着不松手,偷偷将盛薇薇后背的头发撩开,脖后跟儿的胎记还在,心道,是她家晴晴,还好还好。

    那块黑胎记成了她辨认女儿的标记。

    “妈,听你又不吃饭了,你不乖哦。”盛薇薇板着脸假装训诫。

    邵翠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“妈担心你,你好久没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盛薇薇摸摸鼻子,转身从司机手上拿过一袋装好的沙田薯,举起讨好,“我去看朋友了,有给你带礼物哦。”

    “真哒。”邵翠萍取过袋子开心的笑,将沙田薯抱在怀里,摸摸薇薇的脸,“还是女儿好,出去玩儿还心疼妈妈。”

    骆宾在旁叹了口气,插话道:“我让厨房把红薯蒸了,晴晴,你去餐厅陪妈吃饭。”

    盛薇薇点头,和崔雪吟一左一右扶着邵翠萍朝餐厅走。

    “你们真去看朋友了?”等人走后,骆宾看着沈律,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律点头,“刚回来,连家都没回,风尘仆仆往你这儿赶了。”

    骆宾摇头叹笑,指着沙发请他落座,“我妈一直念叨晴晴,辛苦了,多谢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谢,正好,我也有件事需要请你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沈律亮出手指上的婚戒,“我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沙发周围静了几秒钟。

    骆宾勾唇,“我还没听到风声。”停顿些许,又问:“你沈家内部没有意见?该不是先斩后奏吧。”

    沈律噎住了,翻起白眼儿,点头。

    “有魄力。”骆宾似笑非笑看着他,瞬间了悟他的来意,“你想让我给盛薇薇充充场面?”

    “要宣告媒体,这件事必须经过沈家认同。”

    “呀,上次沈总退婚,听也是先斩后奏,这次这么讲究?”骆宾故意打趣儿。

    沈律努努嘴,“退婚我能一人了算,结婚是让薇薇日后名正言顺成为沈家的人,家里的长辈必须得承认她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骆宾含笑,没有接话,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:“你出什么条件?”

    沈律眉梢一挑,“我以为凭借薇薇助你治疗邵阿姨的病,这个条件足以让你出手相助。”

    “她帮我母亲,首先是因为我从湖里把她捞上来救了她一条命,这是报恩,另外,虽然我很愿意在其它方面无条件帮你的忙,但这件事,仔细算起来,我骆家亏大了。”

    沈律不言。

    骆宾自道:“你想服家里人给盛薇薇一个合理的身份,她作为你的妻子,更作为豪门世家的贵媳,出身是一大硬伤,无权无财无势,连最末等的暴发户都算不上,却想一步踏,用骆家女儿的身份进入沈家,这样的光鲜背景,句难听的,掉在她头上,简直是在走狗屎运。”

    “运气也是成事的一部分。”沈律。

    “但以我妹妹的身份…..不校”骆宾摇头,“她在这个家里可以假扮骆家的大姐,当扮到外面,如果她狐假虎威,山鸡充凤凰,一旦行差踏错,那是在丢我骆家的脸。更别谈日后她踏入上流社会,一切行为举止都会与我骆家挂钩,我不喜欢外人议论我骆家家风不正。”